当舰长和自己和解
吱呀——
我推开八重屋大厅的门。
台上的人都停下了舞步。
音乐还在继续,但台上台下的人都在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跳啊,音乐不是还没停吗。”
“舰,舰长……”
“嗯。”我走向那个金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我叫你们继续跳,没听见?还是不想给我看?”
“舰长,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我用力翻开那男人的后衣领看了看衣领上的标签,“你们还让他穿我的衣服?”
“What are you doing and who are yo……” 那男人反抗着。
砰!
我抓着他的衣领把他的头砸到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砸碎,那人便没了反应。
“舰长,你别这样,我们只是……”为首的符华想解释点什么。
“接着跳,快点。”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和她们说话?不过无所谓了。
“舰长,你这样未免有些过分了!”瓦尔特站出来想为女武神们说话,“她们只是……”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
瓦尔特的话噎了回去,头上冒出几滴冷汗,他曾经直面过第二律者西琳,按理来说不应该再害怕一个连崩坏能适应性都没有的人,可他退缩了,因为面前的男人给他带来的并不是恐惧,而是来自更高次元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