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因果（序）(2)

人间炼狱，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穿梭在巷道间，手中的长剑“哀叹”早已沾满血液和咒力残秽，咒力释放几近极限。身后，面容可怖的咒灵不知疲惫地追击着。
生存，突围，成了我们尽力维持的目标。
“曼罗，速度不够，再快一点！”
“师父！前面是死路啊！”
只见师父发动咒力，将面前的墙穿开了一个刚好够一人通过的洞口，我听到了师父压抑的咳嗽声，那是术式反噬的前兆。
“……师父”
我想劝阻师父，可那句话我没有说，不，应该是不能说。

她把带在背上的银色长剑塞到我手中，下一秒将我推入墙洞，用咒力封锁了洞口。
“师父！师父！”
眼见追击的咒灵挥舞着利爪袭来，师父抽剑招架堪堪接住攻击，但……处于下风的防御很快被击溃，像是落叶在半空中画了一道轨迹，轻声地回归大地的怀抱……
她看向我的方向，吃力地勾起一丝微笑，眼中有着我太多看不透的情感，释然？不舍？眷念？亦或者是……无悔，无憾？最后，师父眼中最后一丝光也黯淡消弭了……
坠落，沉寂，在深渊中迷失。
“师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