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帝国暗面（疫病篇）(2)

卡斯特咽了咽口水，伸手尝试去摸那一摊粘液。
“喂！你的手要冻掉了，我可接不回来。”
“奇怪。”他摸了一下，把手缩了回来。“不冷。”
“不冷？”贝尔吃惊地说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
“这样，明天你去污水处理厂和巴黎发电站一趟，我想这次瘟疫没有这么简单。”
第二天 污水处理厂
“所以就是这样。”厂长戴着面罩走在卡斯特的前面。
“也就是说所有持有神之眼的工人都没来过。”
“是啊。”厂长按下了按钮，大门缓缓向着两边打开，“没有神之眼的人反倒是少数了。”他耸了耸肩，“对了，把面罩戴好，最近处理的效果和原来比低了许多，里面有点臭。”
巨大的露天工厂内，黑色的水流顺着管道分批注入圆形的蓄水池中，而从蓄水池中伸出的三条管道又将蓄水池和后面的处理池连接在一起，一层一层，而最终将清澈的水排入河中。
“这里本来应该有四条线的。”厂长站到了其中的一个巨大的蓄水池前，“可现在只剩了一个。”
“工作人员不够？”
厂长摇了摇头，带着卡斯特来到了第一层处理池前。“你看。”

 在处理池的正中央禁锢着一只成熟的纯水精灵，三条管道连接到它的背部，将构成它身体的水源源不断地抽走。而基于生存的本能，纯水精灵也不断地吸收身边的污水，将其变为洁净的水元素来维持自己的形体。
“这玩意？”卡斯特趴在栏杆上，看着中央的纯水精灵说到，“可消耗品罢了。我记得周边是有培育纯水精灵的基地来着。”
“谁说不是？”厂长指了指其中一个空的处理池，“上周工作人员发现里面纯水精灵的消亡，按照惯例我们已经提出补充的申请，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答复。”
“是吗。那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
“要这样说的话，嗯——请跟我来”厂长领着卡斯特来到了办公室，他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花名册。“你看，这几个人，他们是有神之眼的处理人。我记得在几个月前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身体的不适。”
“他们在哪？”
“应该在医院吧。你也知道这次瘟疫，我们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感染者。”厂长看了一下窗外，“就在他们身体出现不适后他们负责的二号和三号的处理线内所有的纯水精灵发生了恶化，不出一周全部死亡。”他叹了口气，“现在仅剩的几只纯水精灵也出现了严重的恶化，再不补充我们………唉。我想问一句目前皇帝有没有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