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5）针锋(4)
燕归鸿却是难得地怔了片刻。身为东宸晋王，上位天乾，又兼至今未曾娶妻，无论是京中还是这北地，想要嫁给他的人都不在少数，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却是第一次见这般容貌的男子。他的手指在杨之谨面上轻抚两下，低笑出声：“难怪柳陌殇对你如此势在必得，杨二公子果真是个尤物，勾人的很。”
杨之谨并不喜欢尤物这个称呼，他面容本就清冷，如今便更添了三分疏离。只燕归鸿浑不在意，他收回手站起身来，低眸一哂：“可惜了，他柳陌殇只是个泽兑。”言落，燕归鸿转身便到另一侧落座，神态疏懒至极：“杨二公子费尽心思引得本王注意，又和本王玩了这么一出‘礼尚往来’的把戏，总不至于是来参观本王的地牢的。这地方也不是什么好住处，杨二公子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若是先前杨之谨还有稍许侥幸，如今却是全然烟消云散，自己的那点成算，恐怕早就落到这位东宸晋王的眼中，他抿了抿唇，手指微收，如今，最好实话实说。他心中计议已定，便稍稍舒了口气，冷静地看向燕归鸿，尽量忽视天乾气息带给自己的不适：“殿下神机妙算，草民不敢隐瞒。”他迎着燕归鸿的目光，袖中的手指微攥：“草民所求，不过杨家安泰。”
“杨家是北越第一大世家，有何不安泰？”燕归鸿手指轻点桌面，明知故问，杨之谨轻呼口气，索性将言语挑明：“殿下明知，如今的北越不过外强中干，一山不容二虎，北越并入东宸，不过是时间问题。”
“本王素闻杨家家教严苛，世代杨家子弟皆是忠君爱国之辈，怎么到这一代，倒出了你这么个离经叛道之人。”燕归鸿轻笑一声，目光却是微冷：“你如今能因为北越式微而投我东宸，改日若我东宸衰微，本王怎知你不会又改投他处？”
杨之谨心下苦笑，却也知道自己今日的回答决定了日后的命运，纵然如今他顶着如山岳一般的压力，也不得不迎难而上，他走的，本就是一条孤注一掷的独木桥，走过去或许是荆棘，掉下去，却是深渊万丈。
“若北越储君还是大殿下，草民断然不会生出反骨，可二皇子是怎样的人，想必殿下早已知晓，也正因殿下知晓，所以如今才会不急着大动干戈，无非是想等一个时机。两国交战，枯骨千里，晋王殿下不想罔顾东宸将士们的性命，草民也不想因愚忠，而令杨家成为战争的陪葬。”杨之谨的言辞掷地有声，倒令燕归鸿有几分刮目相看。燕归鸿挑了挑眉，继而又是低笑一声：“本王的确是在等待时机，可杨二公子未免太高看自己，且不论你是否能代表杨家，单凭你一个地坤，又拿什么来作为筹码跟本王合作？”
杨之谨并不喜欢尤物这个称呼，他面容本就清冷，如今便更添了三分疏离。只燕归鸿浑不在意，他收回手站起身来，低眸一哂：“可惜了，他柳陌殇只是个泽兑。”言落，燕归鸿转身便到另一侧落座，神态疏懒至极：“杨二公子费尽心思引得本王注意，又和本王玩了这么一出‘礼尚往来’的把戏，总不至于是来参观本王的地牢的。这地方也不是什么好住处，杨二公子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若是先前杨之谨还有稍许侥幸，如今却是全然烟消云散，自己的那点成算，恐怕早就落到这位东宸晋王的眼中，他抿了抿唇，手指微收，如今，最好实话实说。他心中计议已定，便稍稍舒了口气，冷静地看向燕归鸿，尽量忽视天乾气息带给自己的不适：“殿下神机妙算，草民不敢隐瞒。”他迎着燕归鸿的目光，袖中的手指微攥：“草民所求，不过杨家安泰。”
“杨家是北越第一大世家，有何不安泰？”燕归鸿手指轻点桌面，明知故问，杨之谨轻呼口气，索性将言语挑明：“殿下明知，如今的北越不过外强中干，一山不容二虎，北越并入东宸，不过是时间问题。”
“本王素闻杨家家教严苛，世代杨家子弟皆是忠君爱国之辈，怎么到这一代，倒出了你这么个离经叛道之人。”燕归鸿轻笑一声，目光却是微冷：“你如今能因为北越式微而投我东宸，改日若我东宸衰微，本王怎知你不会又改投他处？”
杨之谨心下苦笑，却也知道自己今日的回答决定了日后的命运，纵然如今他顶着如山岳一般的压力，也不得不迎难而上，他走的，本就是一条孤注一掷的独木桥，走过去或许是荆棘，掉下去，却是深渊万丈。
“若北越储君还是大殿下，草民断然不会生出反骨，可二皇子是怎样的人，想必殿下早已知晓，也正因殿下知晓，所以如今才会不急着大动干戈，无非是想等一个时机。两国交战，枯骨千里，晋王殿下不想罔顾东宸将士们的性命，草民也不想因愚忠，而令杨家成为战争的陪葬。”杨之谨的言辞掷地有声，倒令燕归鸿有几分刮目相看。燕归鸿挑了挑眉，继而又是低笑一声：“本王的确是在等待时机，可杨二公子未免太高看自己，且不论你是否能代表杨家，单凭你一个地坤，又拿什么来作为筹码跟本王合作？”
旧巷笙歌打针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