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的片段(2)

头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答应：
“好。”
···
“精神力毫无疑问是从人的意识中诞生的，也就是说，只要断了根源，那些污染精神力就会消散。”
名为陈希的女人站在台上，面对众多科学家，解说自己的计划。
“这些污染的精神力既然是过去历史沉淀下来的，那么就把过去掩埋，让世上无人知晓这一切 。无法继续提供精神力，污染自然就消解了。”
“可总有人知道，比如我们。”很快有人指出不当，女人嘴角上扬，邪魅一笑：“很简单，先让大部分人被迷惑，然后再把剩下的知情人解决就足够了。”
此话一出，马上出现了反驳的声音：“不行，这只是一种猜想，不值得让在场这么多尖端人才牺牲！”
“不，已经被证实了。”女人不慌不忙地把插进衣兜里，自信说，“这个猜想绝不可能没有人尝试过，如果这是谬误，就一定会残留精神力，现在也都应该知道这是完全错误的了。可，没有。”
“反对！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随着历史发展，这种情况迟早会重演！而那时的人们会因失去历史不知所措的！”
“我不同意！人们生活的意义与历史息息相关，那样会使许多人丧失生活动力陷入迷茫的！”
···反对声此起彼伏，数不清的理由阻挡在女人面前，但都被她驳倒，直到——
“我认为你的想法是错误的。”一个男人站起来说，他是近来突现的一颗明星，对精神力研究十分深透，“在社会层面上，无人知晓，确实是算没发生了，也不会有人再提供精神力。可客观上看来，它是存在的。”

“这能代表什么吗？”她反问，男人抬起手：“别急，等我说完。”
“之前大家一直认为精神力的运用在于‘欺骗’，要坚信是正确的才能影响现实。但我在明白本质的情况下也做到了无中生有，换言之，精神力的能量是客观存在的，只不过坚定的信念拥有更多精神力，所以使大家对本来影响不大的精神力产生了错误的认识。”
“总的来说，不论我们怎样修改人们认知中的历史，过去真正历史遗留的污染，都是客观存在，不会因此改变的。”
“这位先生，假设您所说的是正确的，您也忽略了一点。”女人说，“现在的污染并不完全是过去的沉淀，还有现在几十亿人的精神力沉淀，放任下去只会积重···”
“虽然我认为你的想法是错的，但我并不反对你的做法。”男人打断了她，迅速说，“依我看，想要解决污染，要么完成曾经的遗憾让精神力自行消泯，要么就是以精神力对抗精神力使之消减。”
“如果是等到污染成型，战争还会带来更多灾难，促使污染变强。所以组织大众对抗显然是不行的。”
“可让那些污染自行消泯并不现实。我一直在寻找方法，想来想去，只有让一群信念坚定，且精神力深厚的人们奉献自己，留下足够强大也足够坚定的精神力才能与污染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