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永生者与凯尔希（凯尔希起源故事）(5)

“你是谁？我是说，具体的，不是你的名字。” 凯尔希问道。
“我的种族就是人类，但是为了让你更好地理解我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永生者。” 
听到这个回答的凯尔希嗤笑了一声：“呵，不要开玩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永生者，即便是血魔也有寿命。”
“你也许不相信，但我确实是永生者。我拥有无限的寿命，即便星辰陨落，天地破碎，我都依然会活着。如果你和我多待一段时间，你就能发现我说的是真的。” 森莫塔回答道。
“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凯尔希又问道。很显然，森莫塔俊美的容貌令凯尔希颇为疑惑。
“用男女来形容永生者是过于狭隘的。这么说吧，因为不存在繁衍的必要，永生者并没有真正的生理性别。又因为永生者的法术可以随意变换外貌，因此展现出来的外形性别亦没有任何意义。比如说，从表面上看，我现在像是男的，但下一秒我就能变成一个女性的样貌。”
“好吧，那你的那种法术又是怎么回事？” 凯尔希再问。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法术，古老到泰拉上还没有出现源石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千万年以来这种技术已经融入我的骨髓，现在我施术就和走路一样自然。” 森莫塔回答道。

“能教给我吗？” 凯尔希突然跳到森莫塔身前，急切地问道。
“你要用它干什么？” 森莫塔反问。
“我要复仇！我要为我的同伴们报仇，我要惩罚一切罪恶的萨卡兹！” 凯尔希的声音不高，但十分坚毅。从她的眼中，森莫塔仿佛看到两簇烈焰熊熊燃烧。
“那我不可能教给你。” 森莫塔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我只允许我的法术被用作守护的手段，复仇这种既徒劳又不光彩之事我是不会允许你，更不会帮助你去做的。”
“你知道那群禽兽是怎么对我们的吗？它们……” 凯尔希含着泪水愤怒地喊道。
“我知道，我所见过的残忍与邪恶远超你的想象。但同时，我所见过的温馨与善良同样超乎你的想象。我见过无数被仇恨所吞噬，以复仇之名自我毁灭的人。对我而言，你还只是个孩子，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人。事实上，如果我愿意，我现在就能立刻杀死这个星球上所有的恶人，但是那又如何呢？没有了邪恶，善良同样不复存在。” 森莫塔说着这一切，无比平静。
凯尔希沉默了，森莫塔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半晌的寂静后，森莫塔说：“我有一个重要的使命，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来。” 说完，森莫塔把油灯吹灭，躺进旁边地上的睡袋里。过了一会儿，凯尔希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