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德云社同人文】(3)

“去过了？听说孟大小姐仰慕你已久，可见到了？孟老太太跟我说过你与孟小姐的事，德云社现在正是腹背受敌举步维艰的时候，若能跟孟家联姻，咱有了自己的戏楼子，在这北平站稳脚跟，那便柳暗花明了。”
周九良闻言眸子微暗，转眼望了望窗外飘落的桃花，又低头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转头看着谢金闪着精光的眼睛，“若是我不肯，师爷您会怎样？”
谢金挑了挑眉，勾着唇角脸上却并无笑意，抬手搭在周九良肩膀上，“九良，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捡了你回家，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如今我父亲留下的戏班子就快撑不住了，你会帮我的，对吗？”
“哥，您要我为您去死，可以，要我娶别人，不行。”周九良依旧淡淡的看着他，似乎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而不是生死大事。
“你就是不娶孟月灵，也娶不了孟鹤堂，左不过是不能如愿的，何不牺牲一下，你该知道你的决定有多重要……”
“我不娶他，我要与他白头到老，若不行，便陪他到我死。”
沉默，长长久久的沉默。
谢金靠近他几分，低头似是威胁似是审视的望着他，他便坚定的回望着，在这强大的压迫下，不让自己动摇一丝一毫。
不知过了多久，倒是谢金自己先泄了气，笑了出来，边叹气边点头，“罢了，郭先生早料到的。想做什么便去做吧，只是你若去了，便不是德云社的人了，德云社不能帮你，且不说眼前，往后有多难，你知道。”

眼前是从防卫森严的孟家抢人出来，可往后，更难的便是那世人的眼光，男女私奔尚且被世人不齿，何况是他们。
周九良眼里终于有了别样的光芒，感激的冲着谢金鞠躬，“哥，谢谢你，除了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嘁，那孟少爷长的确实芝兰玉树，但比他好看的女子不在少数，我们不感兴趣。”见他一副殷切切的模样，谢金还是忍不住调侃。
周九良似是想起了什么，低眸笑了笑，内敛的笑容突然肆意，只是不看谢金，闷闷的开口，“东哥长的不甚好看，可也照样能吸引得吃过见过的谢爷移不开……”
“我去你的！小兔崽子，以为要走了我便管不了你了是吧？敢拿我取乐子？”谢金也不知为何他要立即反驳，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在其中，大概其是一向规规矩矩的周九良突然转了性子接他的调侃，他不大习惯吧。
周九良收了笑容，突然站直了身子正色的对上谢金的眼，“哥，您看东哥的眼神，实算不得清白，感情不分男女的，遇见孟哥以前，我喜欢的也是如师姐那般娇娇弱弱的女子。”
“他没生错性别，我也没有，他只要是孟鹤堂，我便爱他。”
“老夫人，周少爷来了，说要带少爷走。”下人跑进来，也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只顾着禀告，换来的自是孟老夫人凉凉的一眼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