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碧蓝航线（2）首战(2)

“怎么？”
“我……觉得我不配喊出这个口号。”我犹豫了一下。
“我更不配。”他的话令我一愣。“我大概知道你的想法……我的理由比你更自私。”他抬头，看着我。
“林骞……我很抱歉，每次都让年轻人冲上去，鼓舞他们喊出口号送死。活着回来吧……让我这个老家伙好受点。”
我转身快步离开。
……
“指挥官，大家都出战了……”企业关切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们负责外围防空。”我点点头。现在我手下的舰娘只有亚特兰大、朱诺、哈曼和企业。好在任务不算重……
“舰队出击，前进四！”我带上军帽，跳上指挥艇。
……
我在外围防线飞驰着，哈曼负责护航。身后则是亚特兰大姐妹和企业。这种小艇是人类技术的结晶之一，拥有雷达隐形，体积小，因此量产塞壬无法探测，高级个体也很难察觉……而且机动性极好，可以躲避一些流弹。武装就拉胯了，只有一挺可以收回的20mm机炮——仅仅作为近防。
“企业，起飞一队战斗机护航，另外，使用攻击机配合正面作战。亚特兰大和朱诺，请专心对空，打交叉火力。”我下令。“我有点不好的预感……要小心啊。”
直觉告诉我，十岁那个夜晚的一切似乎要重演了。我摇头驱赶杂乱的思绪，专心观察战场。塞壬的战机不断坠落，划出如流星般的尾焰，大海被一次次照亮，爆炸的火光如图地狱的夕阳。

战斗持续着，轰鸣声不绝于耳。每隔十分钟我们就报告一次损失，此时正面舰队的损失已经不能坚持，于是我随预备队顶了上去。亚特兰大姐妹发挥单侧14门5英寸炮的火力，每轮齐射都可以准确打击到目标。迅速的装填让她们的炮火在空中划出彩虹一般的尾迹。
这时，一枚大口径炮弹落到姐妹中间。她们被震飞，索性没有大碍。
“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个战争遗孤吗？”
空中传来令人反胃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净化者。“哈哈，杀害你母亲的人并不是我呢～”她一边大笑一边向海面开火，舰队规避着。企业拉弓，发矢，却被躲开了。
“不要冲动。”我看向她。
“来吧，让我看看你对能干！”净化者居然跳起了芭蕾，躲开了炮火。在一轮近炸引信炮弹爆出的黑云消散之后，她消失了。
“啊哈哈哈……”声音来自哈曼头顶。
“小心！”我暗叫不好，将20mm炮对准净化者，开火。“去死啊！”我怒吼着，火光闪烁着我的视线。
“不愧是你啊，心怀怒火的人。”净化者中了几炮。她开始瞄准。
“指挥官！”哈曼叫道。
“放心，不会死在这里……”我话音未落，净化者就开火了。
戴夫驾船来到小艇消失的地方，想找点林骞的遗物，却看见一个断肢。虽然悲痛，但是他的确有点反胃……林骞牺牲，令全军士气大大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