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小马国：地平线计划 Fallout Equestria：Project Horizons 第二十章：慈悲为怀1(6)

“狂暴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我坚信不疑地回答。怀里的小狂暴吃惊地瞪着我，比P-21的眼神更惊讶。“是那个东西杀了索恩，说是给她解脱。不怪狂暴。”我盯着索恩的尸体。心里有种空荡荡的失落感。“后来那个东西想杀我，但被晨辉消灭了。最后狂暴变成了这样。”
P-21痛苦地抱住脑袋。“你是说我们身边一直跟着个精神病？”我尴尬地点了点头。P-21愣住了，眼角抽搐了几下。然后双蹄指向天空。“噢，所以她精神不正常也没关系？我好放心啊！”
“我觉得狂暴精神正常，背后一定有其他原因。”晨辉小声答道。
P-21瞪了她一眼。眼神变得尖锐起来。“你比黑杰克还傻。”
晨辉没有退缩。“我意思是说狂暴需要治疗。”
“那你就不管索恩了？”P-21提高了嗓门。
“别吵了！”我朝他们俩大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喉咙发痒，忍不住使劲咳嗽了好几声。打断了争吵。我咬着牙，想要劝服他们。“是我没有保护好索恩，是我！但现在已经太迟了。”我挣扎着站起身，咳嗽不断，头晕向我袭来，幸好晨辉及时接了住我，“索恩的死怪我。怪我！P-21，有什么脾气冲我发，别吼晨辉和狂暴。”
“没错，都怪你。”P-21阴郁地说。目光移到了刚刚复活的狂暴身上。“要是她死不了，那就把她丢进蓝血庄园里的枯井，永远别放她出来。”

“我同意。”狂暴小声回答道。但这种无异于活埋小马的举动……就算狂暴杀了索恩……我的耳边传来沙沙的洗牌声。我很清楚，要不了多久，那只苍白老马又该在我脑袋里出现了。
“不，这样不行。”一切仿佛回溯到了小蝶诊所。“杀掉索恩的不是狂暴，明白吗，P-21？”
“我不管是哪个狂暴杀的。她蹄子上还有索恩的血呢。黑杰克，你觉得童子军们发现后会怎么想。索恩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不知道！好吗？”我哑着嗓子喊道。“你要埋她就连我一起埋了吧。我和狂暴都有罪！你忘了我拔掉的电源了吗？”
P-21睁大眼睛，惊讶的盯着我说。“这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不是一回事，P-21！我知道，可是……”我注视着瑟瑟发抖的狂暴……迷失……我想大喊，感觉自己才是要发疯的那一个，“拜托相信我吧，求你了。”我趴在晨辉身上有气无力地恳求道。
他默默地看着我。低声回答道：“你救不了所有马的……”我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是啊，可是放弃的话，我又该怎么面对自己呢？”
“黑杰克，你希望我怎么办？”我望着P-21感激地笑了……希望我脸上的表情是微笑。
“麻烦你去通知牧师一声。”我做不到，让我亲口陈述狂暴是谋杀犯的事实还不如让我去死。P-21僵硬地点了点头，然后往教堂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