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着两日,瀛皓明显觉得煜初是在躲自己。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煜初为何会如此时,那所谓岽峄国的闲话,传进了他耳中。
手中捏着扇子,扇骨被他捏得发出吱嘎声。
这闲话里说的哪是什么岽峄国啊,明明就是比含沙射影还要明指的说煜洛、煜初和他三个人嘛。
去邶陵选亲的是煜洛没错,但他只知道,到了徆迄后,选他,和他行大礼,饮交杯,系红绳的是煜初,并非煜洛。
他瀛皓只认煜初,煜初才是他想要白首之人。
眼眸望着敞开的殿门,他等着,等煜初回来。回来说清楚。
觉得自己是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这两日里,他躲着瀛皓,连煜洛都不去看。心中的那股罪恶和对煜洛的愧意让他既无法面对瀛皓,也同样无法面对煜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