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同人」颓废的指挥官与长门：正因为如此，吾才想成为汝的依靠……(2)

顺着滴滴答答的水珠，看见了自己的腿——裤子上肮脏不堪，膝盖那里还被磨破了，露出了里面已经开始化脓的伤口。
我是谁来着？
哦，我是指挥官。
这里是哪？
这里是我的工作地，也是我的家。
发生了什么？
我们正常的出击，正常的巡逻，正常……遭遇了敌军，然后大家都……
忽然的，胃里感觉到一阵反胃。双脚一瞬间就失去了力气，顷刻间像倒塌的大厦一样倒在地上。但只是干呕着，胃里已经被吐干净了，连一点胃酸都呕不出来。
忽然想起来了，我之前是在墓地。
手是刨土而伤，因为要葬很多人。好像还摔了一跤，啊，难怪头也很痛……
我……真是失败啊……
想到这些东西，眼神里最后一点光泽也正在逐渐失去，如同一个黯淡无光的废品。
也是这个时候，指挥官才恢复他本该有的自我意识。
“汝……为什么在这？”
少女的声音一下子把那个死尸一般的男人惊醒。
“汝这是……怎么了？”少女一把丢掉手里的伞，淋着雨想要上前帮助指挥官。
可是指挥官此时却想要她离开。

明明希望有人，却又不想被人看见这幅模样。
“指……指挥官！”
我好像记得她没有这么大力气的吧？
她是谁来着？
意识模糊之间，指挥官这样想着。
. . . . . .
双脚又从木棍变回了可以自由掌控的肢体了，手上也好像上了药被包扎着，头仍是很痛，想扭一扭都很难做到，全身像是被火给抱住了一样，却又不得动弹一分。
“长门……？”
从似喉咙又非喉咙的地方吐出了两个字，是那个少女的名字。
长门忽然惊动起来，一骨碌坐在指挥官身旁。
“汝感觉好些了吗？”长门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光，看见指挥官这幅样子，已经没有精神去维持平时那个她了。
指挥官无法回应长门的话。
长门很温柔……
这份温柔，此刻却让他不安。
“对……不起……”
指挥官想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个词，却仍只能发出微小甚至无法盖过长门的声音。
然而，这句话却让长门愣在了原地。
为什么？
“为什么……汝要向吾道歉？”长门的语气冷淡下来，也不再看向指挥官，低着头。还透露着几分稚嫩的小手也紧握起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