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山雨欲来(3)

“上次的实验证明魔力在传播过程中也不是连续的，而是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的。可这次……这结果简直荒谬，太荒谬了！它总不能既是波又是粒子吧？”
“会不会是实验结果有误……”
“你也知道不可能是，我们把误差控制得非常小，而且重复多次，基本消除了实验的偶然性。”
“好了，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恐怕得不出什么结果。两个实验的结论互相矛盾，只能通过其他的实验来进行判断了。我这里有另一个发现：那本古籍提出了‘魔力是波还是粒子’的问题，还记载了制造魔力真空的方法。我几乎可以肯定，这这本书的人做了与我们类似的实验。后面的部分虽然没有破译出来，但跟前面的部分对照后不难通过格式发现，那人最终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我们没法知晓ta的研究过程，也就不知道现在这些数据对不对……”
“但我们知道ta掌握了魔力的本质。破译组已经确定这本古籍是艾法娅女士的研究笔记，是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可这跟我们……”
“当然有关系。前段时间校长突然要求把研究重心转移到武器上，你们应该记得吧？”
“哼，谁不记得啊，连我们的研究经费都被砍了。你这么一说那确实有关系。”
“不是这个，你不要老盯着那点经费。经费当然重要，但这事儿……我总觉得天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