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做的梦，给它续写(5)

“行了，那我走了。”
“今天去擦鞋？”报童看了一眼海棠手里的箱子问道。
“嗯。”
“红酒剧院今天上午有剧场，这也快散场了，去等着吧。”报童道。
“还是小黄的消息灵通。”海棠比了个大拇指，之后便和报童小黄告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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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一个下午的海棠回到工作室，天都黑了，杰弗里已经回来了，酒气熏熏的坐在桌旁，桌子上还摆了几瓶新买的酒，全都是琳喜欢的伏特加。琳躺在沙发上，毯子只盖了肚子，她闭着眼睛，锁骨轻轻地起伏。
“抱歉回来的有点晚，我去给你们做晚饭。”海棠收拾好箱子，洗了洗沾满鞋油的手。
“不用啦，”杰弗里道“我带了蛋糕回来，琳吃完了，我也吃完了，给你留了，快来吃吧。”杰弗里招了招手。
“琳喝酒了？”海棠瞥了一眼问道。
“那是，见了酒直接吨了一瓶儿。”
“我不信，她不乱喝酒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她不开心了。”海棠问道。
“嘿嘿，”杰弗里傻笑着“啥都逃不出你的眼。”他放低声音道“我给她搞了两支药，这玩意可真值钱，这次琳的活儿算是全白干了。”

“你明知道那种兴奋剂和鸦片差不多，她用多了会上瘾的。”海棠皱了皱眉。
“哎没事儿，她可是打不死的琳，身体好着呢。”杰弗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哼，你这一天也消费了不少吧。”海棠翻了个白眼。
“绅士生来就是为美丽的女士买单的，”杰弗里笑了笑“你不知道休买廷的舞女身材有多好。”
“滚吧！酒鬼。”海棠有些烦躁。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因为你不长个儿心烦了？”
“不是这个问题。”
“舞女给了我新的单子，”杰弗里脸色忽然变得一本正经“明天就要启程了，收拾收拾，早点睡吧。”杰弗里站起身，去柜子里抱出铺盖卷，铺到地上。
海棠低着头吃着蛋糕，喃喃道“大人的世界真的好难懂唔。”她没听见杰弗里的回话，却听见了打鼾声。她回过头，只见杰弗里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铺上，做起了美梦。
“一天过得可真快啊。”海棠站起身，窗外闪着霓虹灯，各个舞厅的乐曲混着街上的嘈杂，一切都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她拉上了百叶窗，熄了煤油灯，躺在地铺上，刚盖好被子，却听见杰弗里在一旁说着梦话“唉～我的老腰……等有钱了，我一定要买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