φ线外传·《不寐》·第八章(3)

“研究？你是说那个研究了三年，但依旧没有给组织一个像样成果的那个？”
“属下......”
见到檀凡难堪，艾夏拉便挡在了她的前面，对眼前的黑发女子叫了一声：“伊芙。”
“怎么？你要帮她说话？”
“不，我需要更多的‘素材’。”
“组织的命令？”
“是。”
“......你想要多少？”
艾夏拉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想要.......十亿。”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伊芙叹了口气，“目的呢？不会又是极影的粮食吧？”
“组织要我研究‘复活术’——不是上一次那种‘假死’的技术，也不是业魔之主的‘百川’那样虚假的重生。”艾夏拉看着伊芙认真地说道，“是真真切切的，能够让精灵由死而生的‘奇迹’。”
伊芙思考了一会儿，才问道：“一定要十亿吗？”
“恐怕不止。”
伊芙沉默了。
而艾夏拉也并没有急于催促她回答，只是同样沉默着等待着。良久，伊芙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艾夏拉回答道，“所以我才叫你过来当面说，而不是派一个主教来给你传话。”
“我已经牺牲了一个星系了。”
“鳞膜星系并不是你的星系，在这之前，它叫‘克罗兹’，是我的星系。如果不是皇帝的大军压境，你也得不到这个星系。你口口声声的‘牺牲’，也都是用这里的精灵。”艾夏拉说道，“说到底，为组织牺牲的只有我，而不是你，伊芙。”
“你在报复我吗，艾夏拉——不，幻月圣女。”伊芙叹息道，“当初没有收留你们是我的错，我也承认，但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子民作为你报复我的牺牲品。”
“你以为我是在报复你？”
“不是吗？”
艾夏拉深深地看着伊芙，说道：“即使交出了守护者之位，这个星系依旧是我的领地。”
“用自己领地的精灵拿来牺牲，这不正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伊芙嗤笑道，“当年对司辈斯用敢死队的是你，现在借研究的名义来屠杀精灵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