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狄【窥伺】「1」(4)

「好，我不做多余的事情，我就把我发现的案情告知狄警官。」
狄仁杰看向他，很是烦心。
「就在这个小区，我发现了一个卖淫窝点。」
「具体地点？」
「就在15号楼2单元101室。」
「你是怎么发现的？」
「有很多女孩都住那屋，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追我的女孩也住那里，所以特别关注了。像这种群居房，一般是职工，比如地铁人员，空姐，老师会住那里，一开始我也没有在意，认为会出去卖的女孩一般打扮光鲜亮丽，吸引眼球。可是打破我认知的是，她们衣着朴素，就像良家妇女一样，有的甚至不会引人注目，长相也普通的很。我很好奇，就特意调查了一下，发现他们的服务对象，也是普通人，只为解决需求，不谈感情。一般会选择一处专门的住所开房，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至于出去卖的理由，我想狄警官应该也懂得，有的纯属想赚快钱，有的就是为了家庭，有的是被骗的无知少女。」
「你的意思是，有个女孩为了追到你，告诉了你这种隐晦的事情？」
「不，我对她半点兴趣没有，自然她做什么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这是我跟哥们喝酒的时候，他告诉我的。说有个女孩子才十三岁，就出来卖，可以说是被迫的。因此他很绅士的跟女孩谈了几个小时，没跟她发生关系，还给了钱。」

「为什么你不早点报案？」
「报案之后，又如何呢。像那个女孩的情况，母亲重病在床，父亲在监狱服刑，报案之后，女孩又靠什么来获得经济来源呢？」
「社会可以给她援助。」
「捐钱吗？这又能持续多久，最后到她手上的资金究竟有多少？她拿钱给母亲治病，又能剩下多少？你得承认，作为警察，除了职责范围之内，你所能做的也是很有限的。」
「我承认，但是这是职责所在，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放弃抓捕。」
「这是警官你心中的正义吗？」
「我做警察，抓捕犯人，就是为了我所管辖的区域更有秩序，人人能安居乐业。也早就明白，我个人的力量有限，不可能拯救天下苍生。」
李白听闻笑了笑，凑近了狄仁杰，轻轻搭上他的肩「警官大人，很有觉悟。我还知道组织团伙的首领是谁，现在身在何处，如果你肯跟我睡一觉，我保证告诉你。」
「即使你不说，我自己也调查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