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机甲》08 独舞者(4)

对方是一个带着眼镜的耋耄老者，眉头间皱纹很多，眼睛犀利有神，让人感觉有一种洞察人心的力量。
“谢谢，相对您来说确实如此。”叶痕挤出一点儿微笑，“难道您就是冰夷上尉所说的独舞者？”
“哈哈...我确实有些老了。”对方伸出了一只布满老茧的瘦小手掌，“我现在是一个孤独的老头儿，‘独舞者’是有些人给我的绰号，那是年轻时候的事了。”
叶痕想了想，握住了对方的手掌，顿时一种触电的的感觉传遍全身。但这种感觉很快消失了，叶痕面前依旧是老人一张微笑的脸。
“来时我听说，到这里好像是要测试我的资质。我们何时开始？”
老人闭上了锐利的眼睛，沉默了一刻，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大厅外部却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地面也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似乎是地下基地遭受了外来者的攻击。

“我们人类创造机魂一族的经历，是否激发了你的一些联想？”老人终于再次开口了。
“联想？没有。机魂只是人类科学发展过程中的败笔。”叶痕回答道，“现在外边好像出事了，测试我们以后再做吧，现在我先出去看看。”
“卓尔不凡，这是你的资质测试结果。还有，你的过去并非像你记忆中的一样简单。”老人话还没有说完，叶痕就跑了出去。
被冰夷称为“独舞者”的老人，此时面部的皱纹开始快速消失，皮肤的颜色也在随之淡化，最后，一张耋耄之人的脸变成了透明而没有五官的平面。身体在面部消失后也迅速褪去衣物，同四肢一起淡化掉了肤色，成为了透明。“独舞者”成为一个依稀可见的“中空人”留在了熠熠生辉的大厅。
冰夷上尉在老人变化完成后进入了大厅，脸上没有丝毫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