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少女秘封俱乐部-空想异变事件录》第六章(4)

不能害怕……
“你们都是些伶牙俐齿的小虫豸，希望你们有点自知之明，我之所以留你们到现在只是出于我无法满足的好奇心，如果可以的话，宇佐见堇子你早就被我给撕碎在数据空间了。”
“那你应该后悔你没有这么做。”堇子反驳道，但下一秒她就发出了一阵钻心的哀叫。
不。莲子感到喉咙被卡住，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动弹。
“我，没有，让你，”八云紫平静地说，“回答。”
她扭头看了一眼十字架上痛苦不堪的梅莉的记忆体：“莲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不然我就掐断她的信号传输并把劫持到的资料全部格式化。好吗？”
莲子点了点头，这让她觉得脖子快要断掉了。
“空想都和幻想乡，哪个更值得存在？”
莲子脑袋里嗡嗡作响，勉强听清了她的疑问。
“……幻想乡。”
“你错了，”八云紫立刻露出和蔼但冰冷的微笑反驳道，“自古以来，人类对妖怪一直抱着拒绝和讨厌的态度，外界的人类对妖怪斩尽杀绝，而妖怪却很讽刺的需要依靠着人类的这种态度来存活下去。我们彼此需要，但却互相深恶痛绝；而幻想乡创立的初衷，是妖怪为了让人类与妖怪达到一个平衡共存的状态，为了试验人与妖的可能性。

“但是，我很快发现了达到可能性的路径并不只有一条。随着人类科技革命的发展与探索，我发现了得以让妖怪和神明摆脱信仰而存活的手段——利用数据来保存和运算灵魂。莲子，你一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弦理论，灵魂与物质，基本粒子……”
八云紫停顿了一秒，似乎是在等候莲子的反应。但她并没有等到，于是缓和的语气转瞬即逝。
画师-可以石“空想都的大结界可以将幻想乡覆写，无论是历史还是生命都会被修改，以服务于空想都。曾几何时……或长或短，人与妖皆有寿命；但只要基于现在的幻想乡，完成空想都对幻想乡的数据化，转化为可永世长存的灵魂数据，就能让幻想乡存在的生与死、这些虚无缥缈的能量过程以真实存在的数据来确保。这是我对空想都所抱有最大的期望，而这也将打破需要信仰才能存在的妖怪与神明的枷锁，我们妖怪将无需顾虑人类的冷眼、愤慨与遗忘，自由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莲子回忆起魔理沙和霖之助。还有她素未谋面的博丽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