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雪落无声：刺猬（22）(2)

“真稀奇，你居然会喝酒。”芥子坐到他身边，看着后院中波光粼粼的水池。
“反正只是喝点，不会影响明天的任务。”
“给我也倒杯。”
芥子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尽管有酒精的催化，但秋夜微凉的风还是让她打了个寒颤。
“你就不知道多穿点？”嘴上如是说着，长义还是将披风盖在了他身上。
几杯酒下肚，审神者靠在自己肩上时，长义按住了她继续倒酒的手，“到此为止。”
芥子倒也不闹，就这样静静的枕在长义肩上，双目微阖，眉头紧皱。
“长义。”
“我在。”
“你不会走对吧？”入夜后的风格外的凉，连同她的声音都变得察觉不出温度。
“我是您的刀，若没有您的命令，我哪里都不会去。”
“不会去……还是去不了？”
长义没有说话，把滑落的披风给她又裹紧了些。
“……那孩子很好对吧，跟我不一样，是个干净的人。跟着她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了。”

“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从聚乐第你当我的近侍到现在有多久了……”
“快一年了。”
“说实话，你可怜过我吗。”
“有。”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耿直。”
长义当然知道审神者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从小便被人各种非议的她打心底里渴望别人认可她的存在，希望自己可以像别人一样被承认、被尊重、被需要。
长义的手覆上她微凉的指尖，“您被承认的方式不该是这样。承认您的人也不该只是我，而应该是能看到您的所有人。”
“您确实有些事情做的并不妥当，为此致歉并不会抹除您的价值。”
“是吗……是吧。”
接下来似乎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长义再看她时，她已经睡着了。
……
次日晨，芥子醒来时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嘶……昨天晚上又喝酒了吗……”
一旁的山姥切打好领扣整理了下外套，将披肩在肩上搭好，“嗯，还喝了不少，和我说了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