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茄/幻花】你在想桃子吃（4）(11)

而这些事情，当然，绝对，不可以跟老番茄说。
不是怕对方担心——谁不想被喜欢的人关心？只是他觉得这没必要，过多累赘的措词不需要去解释，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
想到这里，王瀚哲扯出一个微笑。
“大致上真的是这样啦，所以你要相信我出去之后没回来真的是因为死了。”
“之前的事情就让他们过去吧，我怎么死的也好，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也好，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活生生地在你面前跟你解释，你就不要再纠结于几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我会照顾你到你看得见为止，到时候看你想怎么选择，绝交，做同事还是怎么样都由你做主，我确实有亏欠你，欠了你大半辈子，又因为自己的原因给每一世的你的心头上留了根刺，所以假如你想忘记这些事情的话我也不阻拦，我讲完了我也放开了，我也可以叫怪异君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让你忘掉这些事情....”
“够了。”被打断。

王瀚哲盯着老番茄的眼睛看，本来无神的瞳孔似乎突然有了光亮，刺得他心痛。
“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老番茄的声音缓缓颤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也许是伤心？生气？还是因为可以摆脱跟踪他好几个世纪的变态？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去，开口道：
“你他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语气是肯定的，不像是在问问题，而是在陈述“你没有考虑我是怎么想的”这个事实。
王瀚哲选择闭嘴，等他继续。
“你眼中的我，到底是现在你面前这个活着的在呼吸的人，还是几千年前死在荒郊野岭埋都没埋直接风化骨灰飘洋过海的那个瞎子？！”
“我...”
“你什么你，呵呵，是不是在你眼中，我，老番茄，压根就尼玛是个死人的代替品对吧？跟我说那么多还不如自己下地狱和人家解释！”
“老子他娘的是个活生生的人！是有感觉的！我之前把你踹出去确实是觉得你不辞而别令我非常生气，但仔细想了想，我只是接受了之前那个瞎子记忆的人！我还是我，根本就没有改变，我永远没办法变成你脑中那个一模一样的他，他也早就像曾经的君主制一样，随着时光的流动而彻底魂飞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