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轻小说】再无人间（19）(5)

在哪？在哪？咲烨始终无法觉察，这股水流本身也太细弱了，而且因为元力遍布全身，但他的注意力有限，平时都要全身心贯注才能觉察到它们流动的路径，至于在哪里会变弱这回事更是无法觉察，往往是不知不觉的，它们就会消失一丝，刚变身的时候还有肿胀感，现在只有若有若无的触感了。
等等，它们的消失是因为自我的消耗？咲烨内心思索了一下，也许，这样可行？
雨零看了看手表，咲烨说他自己白天只有五分钟的时间，这时间都快到了，若元力消耗完了还没觉察，就只能等他恢复了再来一次，这样很浪费时间，还是说，自己搞错了？这孩子其实并没有那么聪明？
时间到了，雨零惋惜的看着咲烨身上的毛发褪去，关节恢复正常，他刚想安慰一下咲烨，然而咲烨睁开了眼睛，神色满是兴奋：“是大脑！眉心位置！”
“你觉察到了？”雨零诧异。
“感受它们的变化的确蛮困难的，但是我始终能感觉到，既然是因为自我的消耗才会变少，那我只需要体会到它们是在哪里消失的就好了！”
“我或许觉察不到从100变成99是在哪里发生的，但我肯定能感知到从1变成0是在哪里！”
咲烨非常兴奋，这神秘的体会让他特别激动，就好像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看到了新的风景。

“挺灵性的。”雨零微笑了一下。“但你知道为什么大部分测试都不用这个方法吗？”
“为什..........”咲烨刚想询问，就感觉身体发软，眼前发黑。
“短时间内大量消耗元力，会导致身体虚弱的啊.............”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咲烨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