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武止戈》第五章

玉碎九重
秋夜萧瑟，星稀月明，自领皇命已有七日，邓府门前四人一轿，轿中之人正是钟会钟士季，半晌，仆从对轿内钟会低喃：“大人，这几天我们都到这邓府求访，但这府中之人每每拒大人于门外，大人何苦寻此难堪？”
轿内之音：“这世间难堪之事比比，我只是被这门庭所拒，门内之人所愁之事又何止于此。这门是开或不开，可是生死决择。”
仆：“小人愚钝，不明白开门与生死有何联系，只是大人位高权重，岂能受此之辱，加上这秋风瑟瑟，怕使大人有恙。”
钟：“无妨，想必此门亦是时候开了…”
此间话闭，邓府大门半开，走出一人管家模样，“我家大人有请钟大人进府一聚。”
仆从闻言拉开轿帘，钟会下轿，进府，登堂。
堂内，只邓艾一人坐于主位之中。
“会今进得此门，士载兄想必已有选择。”钟会随说随行至邓艾近前。
邓：“艾领皇命与士季领兵，何选之有？”
钟：“原来只因皇命，看来士载兄确实年迈。”
邓：“放肆！你在我府前守了七日，就为说我一声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