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猫与哈哈人(2)

不知过了多久
他醒来发现她已经走了
面前放着用塑料盒子盛着的猫粮
上面画着笑脸的形状
后来的日子
她每天都给她带来一张笑脸
和刺耳的哈哈声
她讲述着自己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
其中穿插着各种原因的
哈哈哈哈哈哈
大多数时候他都不排斥
除了有些时候她把他抱到面前
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端详他的臭脸
“怎么会有这么忧郁的脸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会是什么忧郁王子变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便挣扎开走了
像刚开始的恋人间的羞涩一样
再后来
就是很久之后了
他成为她的猫也已经很久了
他是老猫猫了
人或者是猫都会走到这一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悲伤和泪水
这些年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
有多大得烦闷和怨气
有多少得伤心和落寞
都会被她吞咽下喉
以各种味道的笑声打发出来
然后抱着他的臭脸
像一直以来一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味道
好似他的臭脸就是用来应对这些哈哈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