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重逢时 第十九章(5)

“Dean，外婆......外婆不太明白。”外婆的手一直在发颤，她心跳加速，“外孙说的话好像......”
Dean抬起头看着外婆，当眼神对视时，他的眼神已经回答了一切，外婆感觉有些晕，这样的眼神她很早以前见过，那次弟弟带着那个人来让她见过一次。
他神情严肃，对周围的事物全不在意，除了你的弟弟。
Korn......
“不.....不是真的.....你是......Korn。”
Dean赶紧拉着外婆的手摸着自己的心跳。
“他在这儿，他让我跟您说“对不起””。
外婆感觉头晕眼花，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倾斜。
“外婆！”Dean赶紧搂住外婆，准备叫人过来帮忙。但外婆却颤颤微微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不用，外婆没事。”
“......外婆。”Dean感觉精疲力尽，有时候，他一心探索过去的真相，却深深伤害了身边的人。
外婆泪流满面，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外孙，脑海中又浮现出Korn的样子，她伸出手拉着Dean。
这怎么可能呢，她深邃地看着Dean，此时的Dean也无比痛苦，他不太确信，担心外婆不原谅他。

“累吗，孩子，难受吗？”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外孙要承受多少痛苦。
她摸着Dean的脸颊，头发，当看到他太阳穴处淡淡地印子时，外婆问道：“很疼吗......Dean。”
“你......”Dean有些凌乱地回到道：“外婆......相信？”
外婆和蔼地笑了笑。“我的外孙从不撒谎......”
“呃......”，Dean抬起头，努力控制着自己，让眼泪不要流下来，“对不起......”，他紧锁眉头，“对不起，没有保护好Inn。”
“为什么要道歉......那是Inn自己的选择，不是Korn的错，不是......”,外婆摸着Dean的头说道。
不是谁的错......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Inn自己的选择。
外婆深深吸了一口鼻通，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有生之年竟会遇到这种事情，她看着Dean一脸担心的表情，怕她接受不了。
“Dean。”她伸手示意让Dean凑近，“也就是说，你有Korn的记忆是吗？”
“是的，大部分记忆都是关于Inn和家人的。但其他的事情不太记得。”
外婆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