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外卖差评，毁了四个家庭(4)

小禾没有说话。
女主人点燃一根烟，弹在地面上：“告诉你，我身上的钱，再用个十年八载没有问题，就算没有钱，珠宝首饰也够我下八辈子过得没那么难看。”
小禾还是没有回答，弯下腰，跪在地上，用抹布将烟灰擦拭干净。
女主人也蹲下身，将烟头拧在大理石地板上：“你真的好敬业啊。”
夜里，小禾又梦到了这个场景，女主人仍然在抽烟，不停地将烟灰弹在地面上，而她一直跪着，女主人不停地弹，她不停地擦，她央求女主人——“求求你，不要再弹了”，可她疯狂地抽着，烟灰如同天女散花。

小禾惊醒了，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就这样走太亏了。
小禾从床上翻起，光着脚走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一直走到女主人的房间，她的房间是套房，衣帽间和卧室不在一个方向。
小禾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用最轻的力气打开了柜门，为了防止金属饰品相互碰撞发出细小的声响，她脱下了上衣，按住首饰盒，抓了一把，自己也不知道抓了多少东西。接着，她将上衣拧成一团，准备离开。
忽然间，灯亮了，刺得小禾睁不开眼，她花了很久才适应了灯光，扭头看去，女主人正阴森森地看着自己——“早就知道你手脚不干净。”她抬起手，给了小禾一巴掌，打得小禾脸热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只听她怒吼道：“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