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里，我被艾滋病女孩咬了一口(13)

他咬着烟嘴深深吸了口气：“谁能想到那王八羔子胆儿这么肥，敢在酒吧里吸毒，居然还吸嗨了。”
女孩眼圈红了红，没忍住啜泣了一声。
“你怎么不跑啊，”她吸着鼻子问，“磕药的疯子你都不害怕的吗？”
兰亭叹了口气：“我跑了那小姑娘怎么办？被那畜生的针管子划到，一辈子就毁了。”
“可你现在一辈子也毁了呀！”女孩提高声音喊道。兰亭扭头看她一眼，忽然闷声笑了笑。
“那能怎么办呢，”他轻声说，“我救都救了呀。”
女孩红着眼睛瞪他，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兰亭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纸巾。

“你哭什么，”他无奈地伸手想拍一拍女孩的背，在半空顿了顿又悄无声息收回去，“别哭啊。”
女孩眼泪稀里哗啦地掉：“我得病······算我命不好······我认了······可你怎么也这么倒霉呢······”
兰亭愣了愣，挠头叹气道：“谁知道呢，就算我倒霉吧。”
兰宁站在门外，听他们说完，狠掐一把手心，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在兰亭后背轻轻一拍。
“烟掐了，”她说，“给你联系好了医生，今天先去做个检查。”
她没错过兰亭听到“检查”两个字后，眼里一闪而过的厌倦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