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幻想人偶·三(4)

“怎么就与我无关了？爱丽丝的事，就是我的事。”魔理沙异常激动地大喊道，“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靠近她半步！你再敢往前，我一定会用魔炮把你轰的渣都不剩Ze！”
听到这话，我的鼻子突然一酸。
“魔理沙，你听我说。”博丽巫女的声音却异常地平静，“她已经完全扭曲，彻底疯掉了！她不再是你曾经所认识的爱丽丝了！”
“扭曲也好，疯掉也罢，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会保护好她！我相信，我一定会带她走出这一切的！”魔理沙坚定地回答道，“你尽管放马过来吧！灵梦！”
这股酸楚继续刺激着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眼前变得一片模糊。炽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了出来。
黏稠的浆液倒流进了气管中，呛得我一连咳了好几声。每咳一下，胸腹处的伤口都像要了命一样疼痛，血液从我的鼻腔中呛了出来。这么咳了几下，我的肠子几乎都要被甩出来。
“轰！”又一声巨响伴随着冲天的气浪在身边炸响。
一顶黑色的锥形帽飘落到我的身边，上面有一个用白色丝带打成的蝴蝶结，布满了烧焦的痕迹。

魔理沙......
五彩的光芒在夜空中快速地闪烁着。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灿烂的光映亮了整个夜晚。
一切都是因为我......
为了我，至于这样做吗？
我明明是那么的，十恶不赦......
胸腹的疼痛渐渐麻木。耳边的声音也在渐渐减弱，最后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身边，陷入了一片死寂。
寂静无声，这才像是一个夜晚应有的样子。
满天的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闪发光，忽明忽暗，应和着这一片广袤无垠的寂静。闪耀着的星光，像仙女的华衣，又像跳跃的碎金。无数闪亮的光点在夜空中，或聚，或散，编织成了一道灿烂的星河。很少有这样晴朗的夜晚可以见到如此多的星星。
半人马座，水瓶座，大熊星座，鲸鱼座......我一一数着她曾指示给我看的星座。尽管，我在那个时候，并不是很清楚它们究竟在哪里。但一切，从未像此刻我眼前所见的那样清晰。它们像璀璨夺目的珠宝一样迷人，将我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进去。静静欣赏着这点点的星光，我的身躯似乎也渐渐融入了无尽的夜中。我幻想我是那一片无尽的黑色苍穹，能够包揽瀚宇中的所有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