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朴灿烈BE向）(5)

伏在他耳边细声呢喃。
“我已经决定要把我爱而不得的你归还人海啦……”
“不过你要永远记住我哦，灿烈……”
“要永远记住三岁那年一直死缠烂打地跟着你的是我。”
“要永远记住六岁那年一直偷偷往你包里塞糖的是我。”
“要永远记住十二岁那年一直甘心替你背黑锅的是我。”
“要永远记住十八岁那年一直傻乎乎喜欢着你的是我。”
“要永远记住二十岁那年为了你而放弃那一切的是我。”
“要永远记住阿生啊……灿烈。”
“一定要永远记住……”
她知道朴灿烈醒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她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离得好远好远。
苏生突然就想哭了。
而当朴灿烈伸出双臂时，她也的确哭了。
他不能说什么，也不该说什么。只得一言不发地默默将她抱紧。

知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天开始，旧的苏生不复存在。
她才慢慢抬起头来，又哭又笑地亲了亲朴灿烈的嘴。
“再见啊，前男友。”
朴灿烈顿时就感觉心里像被抽空了一样。好像死掉了什么东西，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她，难得的眼圈也有点发热了。
“嗯，再见了，前女友。”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死，无缘无故在世上死，望着我。
——里尔克《严重时刻》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见过苏生了。只觉得自己总是会想起她，不论是白日清晨，还是午夜梦回。好像不是恨，是另一种难言的酸涩。是别人不曾带给他的。
事实上，上次来家里的那个陌生女人，是他的很尊敬的一个堂姐，事业成功，甚至算得上是走上了世界前沿。他很佩服这样的职业女性，知性优雅，独立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