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到咒术回战（二）(5)

“很强大。咒术师和咒灵都很强大。”李一深吸一口气说道，“所以我要更强，最好比您更强，才能让我不再害怕。”
“想超过我？不错嘛，很有想法哦，少女～”
“不是。”李一摇摇头，“只要我有方法杀死您就够了。”
“那恐怕很难啊。”五条悟走近。
“未必不可能。”李一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我只是不想那股浪潮卷走我。”
“你清楚没人能避开，哪怕是我。”五条悟声音低沉说道。
“但我在岸边，不在河里。”李一说道。
“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不能让你一起游泳吗？”
李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五条悟却能感受到她无言中的一种坚定。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五条悟叹了口气，“杀死咒灵和拯救人类，你会选哪个？”
李一摇摇头，“这两者并不矛盾。”
“那我换个说法，如果有一天你陷入两难，你会怎么选？”
“什么都不选，前提真的是两难的话。”

“必须选一个呢？”
李一默默看着五条悟，“我为的就是能不选择，所以不存在必须选一个。”
“悟，我以为不会出现有比你更嚣张的学生了。”夜蛾校长看着头顶的屋檐感慨说道。
“他们的心态已经很完美了，完美得甚至不像一个高中的孩子。”五条悟说道，“不过考虑到李一同学的特殊性，也不是没可能。”
“她的术式是什么？”夜蛾正道想着刚刚听到的冷静甚至冷漠的回答，一时不知道她的情况是好是坏。
“这个嘛……她拜托我保密的说～”
“算了。”夜蛾校长摇摇头，“你不去上课吗？”
“呀，忘了。”五条悟一拍脑门，“反正已经迟到了，干脆不去好了。”
“想得美。”夜蛾正道一脚把他踹下台阶。
路上。
“你看了我很久，想说什么？”李一问道。
“你什么时候在五条老师面前露过本性的？”
“小学。师父带我来庆祝（？）刚刚成为最强的五条老师。那个时候性格还没构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