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92-前戏（1）| 十炸/卷炸【华晨宇水仙文】(2)

“是。”
一个字很简短，也很有效，炸炸之后没再说别的，气氛就一时之间有些僵硬。
这是他之前的经验。既然想不出说什么，索性就不说，任由对方把自己从头到尾打量个遍，对方总会找到话题的。
但十辰于找到的话题显然不太妙。
“你没穿我送你的衣服。”
不是疑问句，语气相当肯定。
炸炸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因为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东西，有时是挺害怕阿卷向他发火的，但这人是十辰于，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炸炸只是缓缓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看着十辰于，“您要为了一件衣服怪我吗。”
有点意思，十辰于来了兴致，“不可以吗？”
炸炸淡淡一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冷静，好像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了一样。
“十先生，您喜欢吃糖吗？”

“还行，怎么了。”
意料之外的回答，十辰于颇为玩味地往后一靠，似乎很期待炸炸接下来说什么。
“小时候，过年我最喜欢的就是跟着家里人去买糖。我发现，我和您一样喜欢那些外包装顺眼的，合自己心意的……有一种酸酸甜甜的糖，外包装是彩色的玻璃纸，我每次都买一大把。”
炸炸回忆起年幼时的景象，脸上居然不自觉露出了点幸福的笑容。
“但后来我就知道了，漂亮的糖未必好吃。糖纸什么样，剥了就算了，抛开以后，糖该是多甜照旧是多甜。”
十辰于静静地看着他，算是有些诧异吧。
“再后来，我没有糖吃了，所以无论谁递给我一块糖果，我都很乐意接受。但奇怪的是，我再也记不得那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是甜的。”
炸炸单薄的身子立在地面，讲完一整个故事。
“你想表达什么？表达你像糖果一样可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