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第139话重写(2)

艾伦笑了一下：“三笠也不在需要我了，阿克曼的禁锢也会抹去。”
“你在说什么胡话！”阿尔敏一拳擂上去正中艾伦的左脸，把艾伦直接打翻。
阿尔敏往前一步，双手抓起艾伦的衣领双眼泛红：“八成的人啊，你怎么下得去手！他们很多都是无辜的！”
“无辜的？”艾伦仰望着天空，一字一句道，“我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停手你知道吗？”
没等阿尔敏说艾伦继续道，“因为仇恨。我通过进击的巨人看到的记忆，虽然没有未来过去的概念，但我明白了：艾尔迪亚人永远都是恶魔，除非选择将宣传恶魔理论的人根绝！
“进击的巨人是不断传承的，他们最后的继任者都是一个名字：‘艾伦’
“最终那一代代的‘艾伦’们用血和泪得出的结果最终反馈到我这里，他们用自己错误的选择告诉我只有灭绝敌人才能保护住自己要保护的人。”
“你放屁！”阿尔敏一把把艾伦推倒在地，指着他的鼻子怒骂，“杀人获得拯救是什么狗屁理论？这样和恶魔有什么区别？付出鲜血与尸体的代价换来的就是更大的屠杀？！这就是个笑话！”
“那么，你怎么解决马莱对我们的敌视？”艾伦不急不慢地做在台阶上，平静地说道，“反巨人武器越来越强大，当巨人不在成为威慑后，艾尔迪亚人还会有自己的人权吗？”

阿尔敏说不出话来，因为艾伦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不管和平交涉也好还是武力威慑，到最后依旧是艾尔迪亚人的劣势。
“但你认为屠杀就能解决一切了吗？”阿尔敏坐到艾伦旁边，问，“你认为屠杀之后你的‘耶格尔派’就不会做别的了？
“扎克雷总统被刺，调查兵团被威胁，都预示着‘耶格尔派’是战争分子。你放心他们不会对雷贝利欧收容区的艾尔迪亚人下手？
“王的独裁被推倒了，‘耶格尔派’的独裁就会开始。独裁没有好的结局。”
“是啊，独裁没有好的结局。”艾伦说着眼前的景象变成了一片大海，他和阿尔敏站在海边。艾伦脸上的纹路越发深刻。
“可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一个人，只能做我能做的。屠杀……我讨厌屠杀，就像妈妈被巨人吃掉一样时讨厌。
“可我不做些什么，你们会被马莱怎么样我不愿去想！
“不管怎么样，至少你们是安全的了。这么说会很不负责任，但我只能做这样的决定了。
“阿尔敏，我和你见面是因为我想再见我最要好的朋友一面。”艾伦面色平静，“我是罪人。你们会记得我是个杀害了世界八成人的罪人，而耶格尔派也不会存在，这就够了。我很对不起三笠，可惜我不敢和她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