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点破银花玉雪香 65(2)

“你不信，叫你的人去查好了。”连夫人接着道：“你眼前这人心计之毒城府之深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当年天羽若不是错信了他先中了毒又被他打伤，怎么可能死于那群宵小之手？”
啪地一声巨响，一块半人高的山石被缎带抽成粉碎，花白凤摘下斗笠，露出那张与沈飞云九分肖似却清冷异常的脸。
连夫人目光闪动，继续道：“他能算计天羽，一样能算计你。你当沈飞云会出现在你面前真是什么天选的缘分么？你可知道江城沈家与神京司马家本就是姻亲？”
逍遥侯脸色惨白。
“你只知道他借谢凌的身份掩盖万马堂，你可知他拿万马堂在掩盖什么？”
谢凌这时终于扛不住，喷出一大口血来，彻底跪倒在地。
连夫人冷冷地道：“马空群，或者我该叫你司马空群，你是不是很奇怪？你的炸药为什么没有炸？你那好侄子司马清风为什么还不出现？你不用想了，我们既已知道你是谁，又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天羽天性善良，从不愿以恶意度人，才会被你这卑鄙无耻之人所害。”

谢凌，哦不，是司马空群，镇国将军司马光宗的亲弟弟，也是万马堂那个神秘的主人，突然笑了笑，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勉力站起身来，哑声道：“花白凤，这世间人皆可杀我，唯你不能杀我。”
“杀你？”连夫人不让花白凤应声先抢道，“杀你天羽能回来了么？不能，所以没有必要杀你。”连夫人望一眼花白凤，接着冷笑道：“你勾结叛贼余孽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花将军此刻想必已经包围山那边的行营了，我们何必杀你，脏了自己的手。”
司马空群不说话，只盯着花白凤。
花白凤终于将视线落在司马空群面上，漠然道：“当年你假意与天羽结交，却暗中设局算计他，使我夫妻反目，逼他让出武林盟主之位还不够，最终还要伤他性命。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将你千刀万剐。我最后悔的事，便是第一次见你时没有一鞭子抽死你。现在，你说我不能杀你？”
“你不能杀我。”司马空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呵呵。”花白凤连为什么都懒得问，只剩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