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姬金同人】银不换（雪雉主角）(3)

“在某次协助测试时落下的，后来我从矿区夹缝里找到了它……”尽管尚欠缺几分果敢，黑钢佣兵杰西卡仍保持着相当的敏锐，神色凝重。
雪雉也明了，当前不是放任自己勤俭“本能”的时候，于是她默默制止住触碰硬币的冲动：“那么，这和工业废弃厂房的关联为何呢？”
细微金属颗粒，静静地附在硬币截面，像舍不得成为被分离的一部分。实际上，它们不止在此，而是散落于设施间、矿区内、空气中……
“哥伦比亚劳工，大多和石头一样，这不是空话。可露希尔小姐，已经查清金盏师傅她的出勤率了——”
雪雉如遭当头棒喝：不、不应该啊。
“当然，妄断病情，对金盏师傅极不尊重——”
“——所以，请允许我负责同她的交涉！”
黎博利的情愿，盖过了远去的迅捷脚步。
五
走走停停，午后再回到废弃工业厂房。
金盏双手环胸，于上层的边缘反复徘徊，这是她在哥伦比亚劳工作生涯中养成的习惯：全靠仰仗生理及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她才得以撑到今日。

“金盏师傅……您，是有难言之隐吧？”
身后传来雪雉意外响亮的声音，金盏微微偏过头去——小个子黎博利工程师昂首挺立，她脸上怯懦不再，其坚毅反而更胜以往。
“哥伦比亚劳工，大多和石头一样。”机修专家就如同浇铸一般，缓慢地将词句倒出口中；于厂房黯淡之下，她鬓角处的灰蓝瘢痕只隐约可见。
“你，头一次见着魔的感染者吗，小雪雉？”
“不。但第一天时，我认为你自律成功了。”
真是眼尖……看来，源石技艺的伪装不存在完美。调正发夹，整好仪表，金盏笑着——
——笑着。咳嗽。喘气。踩空。
六
哥伦比亚的街头喧嚣不止，唯独雪雉格格不入：这高楼林立、灯红酒绿的崇尚科技之地分外“宽容”，连异乡人的成果亦如是。
本地人……更是本应如此。甚至有丧失自律性的感染者，不断捡石头、敲水管、砸灯柱，试图汲取杂质涂抹体表，病态地减缓矿石病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