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民国」帅府赘婿② · 风筝(2)

“......” 竟是这般严重吗？
我的一时兴起 竟让他...再也无法正常说话了？
“墨夫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夫告退”
我在房里坐了许久
这之后 我差人请遍了附近的名医
可得到的结果 都是那句 ‘无能为力’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在他醒来后一直回避着他
应该道歉的
可我开不了口
一听到他的声音 甚至一看到他
我就会想起自己所做下的 无可挽回的错事
“夫人，是因为我的声音，所以厌弃我了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想过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那不过是我随口的一句话而已 
他又何必要做得如此尽心竭力？
回想过去的那些种种
我忍不住在心里有了一个假设
而他现在的表情 以及语气里透着的那股在意
更是增加了那个假设成立的可能性

所以
“是啊，麻烦以后先生少开口，免得我听了心烦”
“！”
他惊讶的看着我 在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之后
从眼底 溢出了浓浓的悲伤
“好”
我以为这样我的负罪感就会慢慢消失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我越是假装不在意 却越是忍不住去在意
“先生可会扎风筝？”
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
“会” 欣喜异常 “不知夫人喜欢什么样的风筝？”
“嗯...” 想了想 “青鸟吧”
“好”
青鸟 是能够带来幸福 快乐的神鸟
传说有青鸟飞过之地 就是希望的乐土
看见青鸟的人 定会获得幸福
这些 都是从前他讲与我听的
我想 他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我弄坏了你的嗓子
那么这
就当作是我的赔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