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特蕾西亚X博士同人文】（糖）应该是（超小声）(6)

我没有想到的是，凯尔希从我的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火机，点燃香烟抽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好好说呢？”
“说了，你就会理解吗？”
“至少我不用莫名其妙的被你又抓又咬。”
“我的病人去世了，我抢救了一整晚，没能夺回她。”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这种事了，凯尔希。
“她才五岁，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还没有来的及........”
“她离开的时候，你有抓住她的手吗？”
“在她死前吗？没有........”
“.......那.......她对你微笑了吗？”
“........是的。”
“那就足够了，你尽力了，你们都是。”
“我快撑不住了，老混蛋........”
“最好不要在殿下和阿米娅面前说这个。”
她吸入大口的香烟，然后咳嗽起来：
“她一直说，只要是你，就能终结这一切。”
“.......”

“呵，你做不到的，是吗？你只是一个操纵战争的战争狂魔。”
“........”
“说点什么，老混蛋，总要说点什么。”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话已经说尽了。”
漫长的沉默，似乎一切都将陷入死寂中，昏暗的医疗室里，我们都看清楚对方的表情。
很长时间之后——
“阿米娅越来越像她了，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你的学生每一个都很优秀........所以.......”
“你恨我，我知道。”
烟头戳在手心，熟悉的感觉袭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褪色，只有痛感不变。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啊，我的家人们？
我让你们失望了吗？
还是我已经伤害了你们？
“你老了，没有以前那么敏捷了。”
“（叹息——）”
“你叹什么气，不要装出一副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好吗？”
“你听，凯尔希。”
“听什么？”
“树在发芽........”
在万籁俱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