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题目(4)

不过现在小鼠有点奇怪，笼子里掉落了不少毛，身上有些地方的皮肤感觉明显变秃了，摸上去感觉有些滑滑的感觉，像是长出了新的东西，尾巴感觉也大了一圈。
“这是怎么回事？”
我继续观察下去，小鼠的变异程度越来越大了。出现的新的特征总觉得是来自某种生物，是蛇。
几个星期以后，到了卡奈尔复查的时候了。卡奈尔看起来还算正常，身体没有什么变化。
“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稍微问一下卡奈尔。外表虽然看起来一样，但是身体可能已经有所变化了。
“倒是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最近这几天双腿有点痒。”
我检查了卡奈尔的腿，上面出现了一些像龟裂的痕迹，长出了一些硬硬的东西。
看起来引入卡奈尔体内的蛇因子还在发挥作用，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结果。我决定让卡奈尔入院继续观察。
一天天过去了，卡奈尔腿上长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像鳞片了。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有点类似的痕迹。
不过让我更担心的是卡奈尔胃口好像越来越大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发育已经完成了。除非说，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比想象的更加深入。
过了几个星期，卡奈尔只能坐上轮椅了。下肢力量减弱的十分严重，并不是躺在床上缺乏训练，而是双腿的肌肉和骨头都出现了退化的现象。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形态。

一旦把因子混合，就没办法再分离出来。卡奈尔也只能往这个方向变化直到最终形态。我要告诉卡奈尔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卡奈尔，经过研究。现在在你身上出现的现象可能来自于之前给你引入的蛇类因子。很可惜现在没有技术能够把已经混在一起的因子分离开了。我也不清楚以这个状态发展下去，你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卡奈尔虽然很惊讶，但是她并没有去责怪我。
“医生，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没有你我现在已经躺在了坟墓里面了。我就当做这是我的第二人生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应该要死去的我了，这些变化就是我与以往已经不同的证明。”
“好吧，我还以为你会怨恨我。不过你的事既然是我搞出来的，我也会负责到底的。”
再过了几个月，卡奈尔的下半身已经发生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变化，双腿原本的骨骼已经溶解，新的骨骼正在形成。双腿之间的间隙逐渐消失，整个下半身形成了一个整体。鳞片替代了皮肤布满了整个下半身，开始浮现出了白色。
卡奈尔已经没法下床走路了，变化的最终形态现在已经能猜出来了。现在的卡奈尔可能不能再称作人类了，不过她并没有感觉任何悲伤，努力的适应新的身体形态。
我的工作也越来越重了，给卡奈尔设计适应性的训练，也要为她以后的形态设计适合她居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