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raria同人文】旧神史诗之三十一：谁的血液(5)

一口入喉，薇拉察觉不对，回头凝眉：“不对啊，这好像是人血。”
“死囚犯的。”安道夫顺口编谎。
薇拉这才点点头，将信将疑把血液喝得一滴不剩。
是夜，安道夫讲了自己在魔法学院的往事，回忆起自己的老师，现在已经去世的，还有风烛残年的院长。
讲到一半时，薇拉问安道夫之前和泰拉王商量得怎么样。
安道夫说：“应该还要等几天，但看起来泰拉王已经比之前平和许多了。”
薇拉有些焦虑，但也选择了信任他，没有过问。
讲述继续。
一切都看起来十分平静，只有安道夫知道，这是撑不了多久的。
不觉间，一夜过去。
次日也是一样。
而三天的时光也很快流逝。
三天里，安道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每当薇拉询问时，就以通过权杖沟通的魔法消耗魔力为由搪塞过去。
因此，在第四天的晚上，安道夫收回了镜子上的魔力，准备只在傍晚用餐的时候使用这种魔法，免得薇拉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事实上这种附魔魔法根本不消耗什么魔力，放出的魔力随时可以回收，只是薇拉不了解他的魔法而已。
隔天的傍晚，薇拉透过权杖见到安道夫脸色越发差劲。
甚至，安道夫连拿杯子的手也不大稳当。
“怎么回事？你不对劲。”薇拉看着安道夫毫无血色的面孔，回想起之前那血液的味道，忽然想起在自己卧房为安道夫治疗头脑的时候。
安道夫血液的味道她曾经沾过一些，只是那杯子里混有酒精与动物血液，使得她一下子分辨不清到底是来自何物。
安道夫愣一下，将杯子递到那边：“我没事，喝了它。”
薇拉迅速接过杯子，稍微犹豫一阵后将它一饮而尽，反手整个人钻进包袱皮。
她来到安道夫的面前，双掌扣住安道夫肩头，细细扫视安道夫惨白的脸孔。
安道夫有些尴尬的强颜欢笑：“你别这么看我，我有那么好看吗？”
“你是不是在给我喝自己的血？”薇拉低眉抓起安道夫双手，却并没有看见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