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海】爱过3分钟 51(2)

嘲风问：“所以你要亲手杀了他？”
李终于看向问话的人：“结局已定，何必把他留给警察吃苦？”
嘲风与李对视，狭长的眼睛如捕猎中的蛇，不动声色，寒光凛凛。
片刻他举起枪，抵住自己的小臂，扣动扳机。一瞬间，皮肤被枪口灼烧弥散出肉糊味，皮肉外翻，黑红一片，子弹擦着骨头将血肉打了个对穿。
嘲风眼都不眨，收起枪，低下头：“刚刚质问，是我僭越。”
李将手放在嘲风的头上，轻声问：“好孩子，疼不疼？”
“疼。”毫无波澜的语气，和这个“疼”字十分违和，但额角的冷汗却是他没扯谎的铁证：“我做错了事，疼是该有的惩罚。”
李满意的在他头上拍了拍，重新窝入椅子里闭目养神，脑中却在盘算刚刚看到的画面。
被算计的人此时仍无知无觉，正和队友们一起，帮总局的人将蒲牢的尸体抬上车。

利特看着车开走，回头对众人说：“这次案子算是完结了，但李肯定还要有动作。”
目光从SJ众人脸上扫过，利特安排后续收尾工作：“神童东海，跟进液氮那条线。希澈始源，顺着这套房子的购买信息查。厉旭赫宰辅助我来整理结案材料。”
“是。”
神童看着远去的车，有些唏嘘：“没想到最后也没抓着活得。”
李赫宰摇摇头：“蒲牢不见的会透露什么信息，但李不可能相信，对他来说，死人才最安全。”
众人默然以对，谁都没有说话。
这一案虽然完结，但李的出现像是盘旋在城市上空的人巨大阴影，无人能判断那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狰狞巨兽。
见众人沉闷，利特拍了拍手，开口：“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结案了，别都垂头丧气的。”
打气对成年人来说收效甚微，利特只好祭出警察们最爱的“假期”做筹码：“这一周不用签到，没什么事的时候，都可以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