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上的裸体少女(13)

和昨天进来时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这份庄严肃穆中平添了几份凉意。我扫了一眼墙上的壁画，又看向教堂的正中央，那里矗立着教堂标志性的中央柱。
“你是怎么进来的？”略带怒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是王警官。“学生们都呆在大巴上，等司机来了就载你们回学校。我刚才有这样说过吧？”
“等等，”我连忙道，“你们有没有那种锤子？”
“哪种锤子？”王警官一愣，“你是明德中学的学生吧？”
“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他的手法了。但是我需要一个锤子，你家有没有装修过？就是泥瓦匠用来检查瓷砖的那种小铁锤。在上面敲一敲，通过声音，就能判断出瓷砖是否贴平了。”我抚摸着教堂的中央支柱，它有着三人合抱的直径。

“这里没在演动画片，我也不是你的毛利小五郎。”王警官勾起嘴角，“快回去吧，不然我要动手了。”
我走近一步，凑到只有他能听到的位置，对他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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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愿以偿地获得了我的小铁锤。
根据我的要求，不到十分钟，所有人齐聚在教堂外，包括走下警车的陈胜。同学们和面面相觑的警察并排站在一起。面对同僚的疑惑，王警官咳嗽一声，催促我赶快开口。
我首先看向角落里站着的韩真真，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总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现在开始，现场由我接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