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西同人】关于默契(2)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凌晨两点给他打一通电话，更没想到这个人是西门豹。本以为有什么新项目要合作，不曾想这家伙竟是说了几句就哭了。
哭了。
面对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孩子，散人一时无措。
西门豹没有回答散人的问题，手边的易拉罐快见底儿了，拿到嘴边又放下。
“散老师……我……我在上海……”
上海？“不是……你来上海干嘛呀……”散人把手机从左耳挪到右耳，“啊我是说……”
不用说了，西门豹把电话挂了。听着盲音，散人一个人愣在凌晨两点半的夜里。
下雨了，数阵呼啸而过的风后，淅淅沥沥的雨就来了。深夜的寂静把雨声衬得意外清晰。南方的小雨也总是在夜里来，白天就走，像一个小偷，偷走一个好梦。
白天……走……

！！
散人从床上惊坐起来，依稀间仿佛有什么从身边溜走了。我睡着了吗？他摸了摸头，黑夜的沉寂没有给予他任何回答，前半夜那个抽泣的少年……
散人鬼使神差地去摸来手机，微信上的小红点明晃晃地亮着，点了盏深夜的明灯。
西门豹：散老师，我来上海了。
西门豹：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吧，不过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嘿嘿，今晚和您在一个城市还挺开心的。
“西门豹撤回了一条消息”
嘛玩意儿，散人笑了，想了想回：“明儿个在哪个机场啊？”
“浦东”
“我去送送你”
两条信息不约而同地飞出来，散人在心里给对方的默契点了个赞。
天刚亮的上海很快就恢复了全然不同于凌晨的景象，车水马龙的嘈杂诉说着一个经济大城市的繁忙。散人在打车去机场的路上给西门豹打了个电话，望着匆匆掠过的树影他问了声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