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曲篇——生而为王（一）(2)

听到这个声音，曲对面的武师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扭头冲了出去。曲将训练用的武具放好，跟着武师离开了这间训练室。
走廊上，曲把目光投向隔壁的训练室，那里刚刚走出一个明显和她有血缘关系的青年。青年弹了弹衣服，脸上露出一个近似厌恶的表情，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曲没有搭理他，低下头，在腕部的通讯器上轻点，“冉遗，307训练室，速来。”青年静静的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不甚在意。
几分钟后，电梯发出一声“叮咚”的清响，穿着医护人员服装的冉遗众从电梯内有序的涌出，进入了307训练室。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坐轮椅的青衣老者也跟着他们进入了训练室。
又一个几分钟后，老者出来了。
青年来到曲的身边，和她一起，恭敬的向老者行礼。
“这不是我的错。”青年全无将人打残的自觉，语气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老者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黛。相反，我可能还要感谢你。”沙哑得如同被狂风撕扯的破布般的声音从老者的喉咙中传出，这声音不仔细分辨甚至都无法确认是人类的声带发出的响动。
他的话让青年的眉毛狠狠地拧在了一起，语气变得不善，音量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不少：“不要这么叫我！我现在的名字是维里耶！”

面对青年的反驳，老者并未表现出什么情绪：“呵呵呵，有些东西不是你抛弃过去就能摆脱的。”
维里耶的脸色登时黑了下来，眼中升腾起显而易见的愤怒，不甘的“切”了一声。
老者并未在意维里耶的失礼：“行了，你们走吧。我今日只是来会会老友，随便来通知你们，下一个课程的学习可以开始了。”
“是。”曲和维里耶应了下来，转身向电梯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老者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还记得上节课教给你们的东西吗？”
“不就是帝王心术那一套么，需不需要我全篇背诵？”维里耶没有回头，他依旧还在气头上，冰冷的声音透露出些许轻蔑。
“……不用。”
“通篇的论点只有一条，帝王心术终究只是人类使用的一个政治工具，不需要过多的约束自身，结果大于一切。”
“不因情感左右抉择，因时制宜，有目的的施以恩惠。”曲补充道。
老者难听的笑了起来，似乎对姐弟二人的回答相当满意：“不错、不错，果然如其他人所说，你们二人是历代家族成员中最合适的。继续保持，家族都看在眼里。”
“对绝望者施予希望，对反对者施予制裁，绝不被个人感情影响，这就是你们要做的。”老者的声音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