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瓶仔邪仔大婚时⑤·喜结连理(14)

胖子看见打闹的两人渐行渐远，晃晃酒杯摇了摇头，兀自叹息一声坐到院内，抬首望向清辉似水的月。
四周静悄悄地，只有风卷过树叶的声音，胖子倚在柱上，眯着眼睛。
树叶摇摆的“沙沙”声中，传来脚步声，胖子微微侧耳便察觉到了，他依旧闭着眼，懒得去探究是谁。
那人站在他身旁，便停了下来。
胖子感觉来人没什么举动，心下觉得奇怪，便睁开眼，抬眸看见是黎簇。
“哟，是你啊。”胖子坐正了身子，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下来。
“我……”，黎簇欲言又止。
“来找胖爷，有话就直说，磨磨唧唧的，沙海事件吴邪白教你了是不？”胖子看着他笑，朝他敬了敬酒，顾自喝了下去。
“我想知道，终极是什么。”黎簇深吸一口气问道。
胖子瞬间怔住了，“你个小孩子家家的，管什么终极。那些事都结束了。”

再谈终极，必然会扯到张起灵当年离开的事情，而这恰恰是胖子最不愿意想到的，张起灵一离开，所有的事情就只有吴邪去承受，无论是胖子也好，花儿爷黑爷也罢，都只能帮他分担一部分。好不容易熬到张起灵回来，谁也不会想他再离开。
“我不是想探究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什么都会为张起灵一个人奔忙，他今天告诉我，因为终极。”
胖子顿了顿，释然笑道：“原来如此。”他转头看向一头雾水的黎簇，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听好了，终极就是——”
“爱。”
“爱？”黎簇有些吃惊，他显然没想到是为什么。
“对，就是爱。张家族人对张起灵的爱仅仅限于族人与族长，这有一层；我和花儿爷还有黑瞎子对张起灵的爱是友情之爱，亲人之爱，这有两层。”
“那，吴邪……”
“他，他对张起灵有三层爱：友情、亲情、爱情。这只是笼统的说法，更多的情愫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胖子说到这抬头看了眼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