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4.2另一个清明(2)

“这是墓碑。”男人突然说。
女人心中涌出几分欣喜，她牢牢抓住这个机会追问道：“什么是墓碑？”
“用来悼念逝去的亲人而立的碑，叫‘墓碑’。”男人说的很慢，声音无气但有一股暗劲隐藏在其中，像即将破损但仍在顽强支撑的旧风箱。
女人眉头微皱一下，“这个人死了？”
男人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后他闭上眼，声音颤抖的说：“是。”
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悲伤与痛苦，心底生出几分内疚。“什么是亲人？”她试图转移话题来缓解男人的伤痛。
听见这个问题，男人沉默了，两行泪水划过他的双颊，“亲人……亲人是对双方来说都很重要的人。”
“那我是你的亲人吗？”女人脱口而出。
男人愣住了。
许久，他转过身，看着女人说：“你还没有名字吧？”
“名字是什么？”女人和男人四目相对，她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曾经没有见过的东西。
“名字是一个人的代号。有名字，证明那个人活过。”
“你要给我取名字吗？”
男人微微点头。
“那你想给我取什么名字？”

男人思考一会儿，“观察者—零吧。”
“观察者—零……”女人小声重复着男人给她取的名字，“观察者—零……”
“喜欢吗？”
女人的脸红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出现在她的心中，“喜欢。”
男人的目光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欣慰，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几许苍茫的悲凉。“走吧。”男人深叹一口气说。说完，他离开了这里。
女人跟了上去，走之前她最后看了墓碑一眼。墓碑上，相片中的女人仍在欢笑着，这时零突然想到了春天盛开的花——那是来到这里之前她看到过的。
“你的名字是什么？”零跟在他身后问。
男人突然站住了，零撞到了他的背，但他没有任何反应。零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不多时，男人又走了起来。零一直跟着他。
“叫我统帅吧。”男人对她说，声音中多了一些东西。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这个东西让她感到温暖与安心。
“好的，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