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意志之诗·制衡(3)

“我开始迷茫了，妈。”
“怎么了？我女儿你开始反感了？再婚吧，找个有身体的，而不是单纯与你灵魂融合的另一个灵魂。”
“你果然，并不把她看作女儿。”无痕慢慢说道，“我想要干什么，我已经不知晓了。我一开始抱着对你的怨恨，去想着杀你为我曾经的宇宙报仇，最后...一步一步地发现那些只是你给创造的虚幻的记忆...我已经不知道要干什么了。证明你不创造浮云散雪身躯的决定错误？我和她，我们两个已经融为一体，去一起生活好像更舒服。成为最为强大的人？我只想要好好过日子，然后在日常之中灭亡。什么时候我会逃离你们这群人，然后好好过日子呢？”
 “最后一个任务...然后你就可以去好好做你的事了。” 欧若拉说道。
“好吧。不过你身上有血气，你做了什么卑劣的事？”
“杀了一个你没见过的人罢了，你只见过四个宇宙之海守护者中的两个，不是吗？”
 “你杀了空间？还是生命？我都没见过。难道杀了它们任何一个人对你来说容易吗？”
“很容易。” 欧若拉的言语开始变得冷淡起来。

她开始引导面前的无痕，让他的意志蔓延开来，从传送门蔓延到每个宇宙。
“空间...”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无数的宇宙之门开始聚集于无痕身边。
“把你的意志渗入它们。”
无痕照做，不过他已经觉得麻木起来。他的意志开始蔓延许许多多的宇宙，他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让你的意志蔓延开来，在每一个宇宙！”
无痕照做，“你是杀了空间吗？”
欧若拉不言语。
“我开始了解这个世界更多更多的道理秩序了，你是在让我变得强大...你想要做什么...你绝对有自己的私心和打算。”
他的意志越传越远，似乎一切都开始变得更好起来除了他自己，他从昏昏沉沉变得完全失去意识，倒在这宇宙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