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 第二卷：春未至VIII·热忱(5)

“Nothing could be more romantic than a surprising present（没有能比一个惊喜的礼物更加浪漫的东西）！”老奶奶的话一下便让我血脉贲张，“Especially flowers（特别是花）！”
“But（只是）...”
“There’s nothing right or wrong, you just follow your heart, and that’s it（没有所谓对与错，你只要遵循你的心便足矣）！”啊，所谓凝视深渊时也在被深渊凝视吗？我本身的存在或许一直被老奶奶看在眼里吧，我从未跟她提及过遥香的事，但蒂娜奶奶似乎隐隐察觉到了其存在——老者的阅历吗？
再与老奶奶对视时，她的眼神不再是欢愉，反倒多了几分温柔。

“I have deeply loved my husband since I knew him（从我认识丈夫以来，我便深爱着他）！”老奶奶在我耳边低声道，“And I still love him until now（直到现在我依然爱他）！”
“Yeah，I know（是的，我知道）。”我低声笑道。
或许她觉察到了，或许也没有。
“Now，it’s your turn（现在，轮到你了）！”老奶奶拍了拍我的后背给我打气了起来，“This is your life（这是你的人生）！”
“Sure（当然）！”不愧是老人家，几句话便让我轻松了不少，或许这也是为何我的社交圈一度是大我好几十岁的中老年群体吧。
我们于当日最后一抹斜阳尚挂在地平线上时向蒂娜奶奶道别，她送别我俩时的笑容就如斜阳般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