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标题的连载小说（⑥）(2)

“对不起，请转告元老会，我无法担任该职务。”
“这是元老会的命令。”秘书冷冰冰地说。“否则元老会将通过军事法庭对你在比那名居山脉以北的一系列行动中的失误提出诉讼。”
“这是赶鸭子上架吗？”我冷笑。“看少壮派不爽也得有个度吧？”
“总之命令已经下达到位了。”秘书转身就走。
“娘希匹！”吴子训把帽子一把摔在桌子上。“乱弹琴！他妈了个13的早知道这样就该回家种地去！”
“冷静冷静，别坏了修行。”
做完报告，回到通州的驻地。我不得不收拾东西到师部去。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跟营里的战友们解释。我把在师部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略有删减地告诉给我的搭档，也是这个营的营长老何。他因为在几个月之前的行动中受伤，刚刚养伤回来，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多不知道。指导员带着其他人去南方的79集交流训练了，整个营地没剩下多少留守人员。
所以，我们穿着便装去外面买了两箱啤酒，和留守的炊事班在训练场上解解压。说白了就是喝酒。
“那，你打算怎么办？”酒过三巡，老何把头探向我这边。“这边没了13个人还没处理，你就要临时升上去了。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可就笑话了。”

我茫然地看着篝火。今晚的天空很晴朗，从显微镜座到猎户座，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偶尔有闪烁的三色灯掠过天空，发出沉闷的引擎声。
“我也不想说是被迫的啊。”我挠挠头。“况且这段时间我也考虑复员了。”
“副营长，我觉得吧复员更好，上面那群老家伙可不好伺候。听我爸说，那群老家伙发神经的时候，经济甚至能倒退十几二十年。”炊事班班长说。他是个不到二十的小伙子。
“你这叫。。叫啥来着。。”我在混沌的大脑里摸索着词语。“叫啥。。反正就是不好，注意点，要不然祸从口出。”
“我哥以前就是78集的，他那次训练事故，没了几个兄弟，虽说不是他的问题，他后来也是怕被人说也复员了。反正他现在在岭南那一块做互联网公司，也没见以前那事给他有什么影响。”
“我怎么可能复员啊。”我苦笑。“我老爹老妈走得早，家里除了一套杭州的房子什么也没留下。我在南京理工大学学的专业又没几个对口的职业。我复员干啥呢，考公务员？”
“我要真撂挑子不干了，那也不会在体制内工作的。”我一口气喝光了一瓶啤酒。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