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食死，鸟为财亡》(3)

米斯蒂娅（害怕地将烤八目鳗递给灵梦）：哦。
灵梦津津有味地大嚼起八目鳗，几下就吃完了三串，仿佛一整天没吃饭。
米斯蒂娅（笑容满面）：客官，该结账了吧？
博丽灵梦（伸了下懒腰）：急什么？再给我来三串，我再结账。
米斯蒂娅（有些担心）：能劳烦您将手头的钱展示一下吗？要是您没有足够的钱，我可不想做赔本生意。
博丽灵梦（掏出封魔针）：磨磨唧唧的，小心老娘把你的店给砸了。
米斯蒂娅（不敢发作）：好的，这就烤。
米斯蒂娅在灵梦的监视下老老实实地又烤了三串，递给灵梦。灵梦立刻转身飞走了。

米斯蒂娅（带着哭腔）：我就知道会这样！
米斯蒂娅连忙赶了过去，夺走了灵梦的视力。
博丽灵梦（吃掉一串烤八目鳗）：我可以认为你要挑战我吗？
米斯蒂娅（愤愤不平）：我无意与您作对，但请付款两千四百日元。
博丽灵梦（摊了摊手）：我身上可是一分钱也没有呢。
米斯蒂娅立刻对灵梦大打出手，结果被瞬间打死了。灵梦在空中往下看了看米斯蒂娅的尸体，又吃下一串烤八目鳗。灵梦返回神社的途中，飞过雾之湖时，突然一阵晕眩，掉进湖中，淹死了。
——唉，可怜人为食死，鸟为财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