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孤军、孤城：3.咖啡厅的二人夜晚(5)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啊，谢谢你………”
……
死一般的寂静后，伴随着波波沙破音的尖叫。
“噫噫噫噫！！！”
刺痛的耳膜让秦戟一下子后悔了自己搞的鬼把戏。他赶紧上前捂住波波沙的嘴，让她立马安静下来。但很快秦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鬼把戏似乎更吓人（人形） ，他已经看到了被捂住嘴的波波沙的瞳孔地震，只好立即放开了波波沙。
“指指指指………”
“什么指指指的，被吓傻了吗？额，没，没事吧？别真出问题了啊。”
波波沙结结巴巴地吐不出一个字，就在那发抖，眼角似乎有东西在闪烁。秦戟看到波波沙这个样子，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完蛋。
“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哭了啊？！喂喂喂，差不多就给我停下来呀！都会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是心智进化了吗？”
“呜呜，指挥官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违反规定的，不是的，不是的……”波波沙捂着脸呜咽着吐出含糊不清的话来了，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掉。

“是是是，别哭了，你把我吓了一跳你知道吗？我也有错，我没想到你受不住这种鬼把戏。别哭了，为什么还哭啊？”秦戟这下子慌了，欺负人形还把人家给弄哭这种事，传出去迟早要受处分，还会成为同事之间的笑柄，他可承担不起。波波沙已经跪在地上，还捂着脸不停地哭，似乎在央求什么。
“我不要去禁闭室，我不要被拆掉核心，我不要去煤窑！不能遵照指令的人形一定不合格，一定会被送到拆解室的，一定会被送到黑漆漆的煤窑里，煤窑、煤窑、煤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去那里，不要再去哪里，不要……”
哭泣停止了，只剩下喃喃自语，以及在漆黑一片的咖啡厅中弥漫着的一股绝望和恐惧。
“为什么是‘再’……”秦戟闪过一中不详的直觉。这座不知为何被遗忘两年的基地，前任指挥官的过去，马卡洛夫提到的叛变，和人形在不同程度上人格模拟的变化，以及基地里潜伏着的那细微的颓废、绝望和分裂感——种种不正常在波波沙的反常表现中指向了更灰暗的东西。在资料中描述的那个“平日里乐观得像小太阳”的人形，在怎样的经历下，变得“自我怀疑，自我否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