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十章(6)

“对此我表示怀疑，”西莫特里恩干巴巴地说，“禁军总司令自己也说了，他们在数量上与敌人众寡悬殊。”
“即使是一名禁军战士也可以激励其他士兵，”佩瑞斯争论道，“如果我能带领一个团的禁军来到前线，部队们就会看到，就会知道帝皇并没有遗忘他们……”
“祂从未遗忘，”斯莱斯特抨击道。
“但士兵们会很好地相信我们会遗忘他们。”丹达反驳道。
“此事从来就不应该在这张桌子上讨论，”拉斯基又一次咆哮起来，他的脾气越发乖戾。
“所有事情都应该在这张桌子上讨论，”尔斯说。
我可以看到这场争斗正在消失。所有之前支持这一动议的人现在依旧支持，反之亦然。
我寄望于某个摇摆的人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想法破灭了，仇恨甚至让高领主们对此事的分歧越发严重。
我看向西莫特里恩，直视他的双眼。彼此之间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虽然他是个卑鄙小人，但他明白事情是如何运作的。
“到此为止，请吧，我的好大人们，”他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手，屋内的争吵声停止了。“第一轮争论已经结束了，《解禁令》的进一步实施必须要在议会中达到多数。为避免我们之间更多徒劳的争论，我想现在应该进行投票了。如果多数人支持，我们则进行进一步讨论，如果没有的话，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在等着我们。”

现在就是决胜时刻了，有瓦洛里斯在议会里，我有了所需要的票数。我的心脏因突如其来的恐惧而猛地一跳，就好像从上向下凝视一个波涛汹涌的悬崖。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们终于到了下决定的时刻。
“如果诸位愿意的话，请投票。”西莫特里恩说。
一个接着一个，高领主们举起了手，掌心向上表示同意，掌心向下则表示反对，拳头攥紧则代表弃权。拉斯基和凯拉普林率先举手，他们各自代表争论的一方。接着其他人紧随其后，一些人是被强迫的，另一些人则持保留态度。
很快十一只手举到了桌前。法迪克斯是唯一一位弃权的，这位刺客之主在把手放在桌子上时冷静地看着我。就像我预料的那样，场面是五比五，还剩下瓦洛里斯没有投票。
我看向他，心脏在狂跳。我已经能看见它实现了，我已经能看到古老的禁军军团在此刻重生了，而此事由我推动。虽然他们只有一小部分人乘坐舰船，但我已经能预见到他们能在战斗中做什么——将不会有什么东西，肯定不会有什么东西能阻挡他们。
我感到手掌渗出了汗水。所有的眼睛都看向禁军总司令，而他仍在冷静地等待着，就好像他在聆听我们听不到的什么东西。这种紧张变得无法忍受，而我要克制自己不说出什么不明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