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74） 最后的血（2）(2)

“你知道的，那里离得不远，而你的嗓门又很大...”VECTOR扭过头去，似乎想要掩盖什么。BENNY并未在意VECTOR的举动，他脑海中闪过两人一同战斗的点点滴滴——那个白发的少女在月下击毙残兽的样子，她为了给队友争取时间而被炸成重伤的样子，她为自己的脸包扎时不经意流露的温柔，还有她选择自爆前眼中的失望...BENNY记得她装着不认识自己时别扭的冷漠，她裹在礼裙下的冰冷高贵的优雅，在地道中不惜自己中枪也要来支援，还有对他随意脱离队伍的恼怒......BENNY笑得苦涩，却也甘醇，他一直在带着人形们冒险，死中求活，而VECTOR也同样默默地守护着他，虽然从未承认过。
“VECTOR，”
“？”
“仔细想想，这一年里，与你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不是一起在战场上拼命就是坐在一起发呆，也许，我能算是你的一个朋友？”
“明明只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吧...”VECTOR下意识否定，但不知是出于劝阻的目的还是真正认可，她又改口道，“如果你希望的话，一个称谓的变化也并无影响。”
“那么以一个朋友的名义，答应我，以后战斗多关注下自己好吗？”BENNY微微起身。

“牺牲我这样一个...”VECTOR没说完就被BENNY用食指拦在嘴边。
“答应我”BENNY柔和地道。
“我可不能保证。”VECTOR定定地望着BENNY，对方越是这样越证明她的猜测，她的平静语调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急促。
BENNY看着远方，又看了眼VECTOR，“真美。”他说着，纵身跃下哨塔，天幕湛青似铁，残阳炽烈如火，云霞明灭，又像淬炼时的雾气。“于夜为始，于昼为终，哈哈哈。”BENNY纵声长笑，VECTOR凭栏而望，心中添了几许惆怅。几度想要伸手挽留，也尽为自身遏制。是的，她是VECTOR，无论内心如何看法，她都不会主动去做什么...真的是这样吗？那么自爆又要算什么呢？
夜深，BENNY走向花园，带着维克多的被击穿的徽记，还有孤狼的徽记一起。他来做一件事。如他猜测的那样，G36也在这里，守在马克西姆的纪念碑旁，她拥抱着那块刻着对方名字的冰冷石头，将面颊贴在上面，轻声说着什么，用德语，就像是马克西姆还活着，两人在夜色下相拥。见到BENNY，G36忙起身行礼，有些慌乱，出于女仆的举止有失，也出于一种被人窥见心事的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