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061 第四章(2)

而门外的那些走廊和转角，只有设计这个地方，或者在此居住了十多年以上的人才会对这里各个地方所在的位置深谙于心。
转眼间到了晚上，佩艾尔和史普约恩早已回到了海德文舍，共进晚餐过后，史普约恩命佩艾尔退下，与卡洛伦斯独处一室。
“晚餐怎么样？”史普约恩主动引起卡洛伦斯的注意。
卡洛伦斯瞄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地面，并没有回应。
史普约恩站了起来，从上面盯着卡洛伦斯的双眼。
卡洛伦斯不怕和史普约恩对视，他说:“还行吧，我还能说什么。”
史普约恩的样子变得凌厉，他走近卡洛伦斯，并趁卡洛伦斯不注意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卡洛伦斯的头上，卡洛伦斯的双眼瞬间成了死鱼眼的状态，史普约恩的双眼在发出诡异的光。
史普约恩开口问卡洛伦斯:“你记得上次我给你的指令吗?”
失去自我意识的卡洛伦斯回复他:“读取……实验体的核心……”
“今天的指令亦是如此。”
佩艾尔进来收走最后一只玻璃杯，中断了史普约恩对卡洛伦斯的控制，卡洛伦斯从椅子上‘咚’的一声滑落至地上。
佩艾尔拿走了玻璃杯，在门前回头对史普约恩说了一声抱歉后像兔子一样窜走了。

哪怕佩艾尔已经走远，史普约恩仍然回了句没关系。
眼看着地上的卡洛伦斯即将清醒过来，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过去扶起了卡洛伦斯。
史普约恩跟卡洛伦斯说他精神不够于是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顺便送卡洛伦斯回到其卧室。
深夜，卡洛伦斯梦游似的，绕过那些在清醒的时候是无法辨认方向的转角和长长的走廊，一路来到一个带有金属门的房间。
他在门上敲下意义不明的节奏规律，金属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里面站着已经等了许久的史普约恩，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完全不动的纯白色实验体。
卡洛伦斯闭着眼，走到了实验题的面前，双手在空中一挥，一些白色闪电状的丝围绕在纯白色实验体的头部，随后睁开那双发着诡异的光的眼睛，想从实验体身上知道什么。
史普约恩转过身看墙上不断在增加的同调率的投影，满怀期待的希望可以出现百分之一百。
然而到了百分之七十五的时候，卡洛伦斯刹那间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他与实验体之间冒出了爆炸状的火花。
史普约恩叹了一口气，命佩艾尔将卡洛伦斯扶回去。